“大哥第一次来长安有所不知,此人是临安侯的儿子,也就是之前被雷劈的那个,在皇城仗着家里的实力算是京中一霸,当初有过几次不愉快,此人目中无人,令人厌恶!”
“倒是听说过,我记得他姥爷可是平安公,目前咱们南宫家处境不妙,还是不要招惹他为好!”
“大哥多虑了,我只是有些生气厌恶他罢了,从未与他正面冲突!”
“这次的事情很重要,咱们家的财路都被断了,要是这次蛊女能够让京城的权贵们喜欢,以后咱们家的财路算是稳了,可不要闹出什么事!”
“大哥,我明白!”
厢房里,罗战一手抱着一个花头,而莺莺和燕燕则是被宋平寇抱着,只是那两个多少有些不情愿,虽然职业素养让不得做出惹客人不高兴的动作和表情,但时不时飘过去的眼神还是让宋平寇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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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姐姐好久不见了,来帮我把脸上的胭脂擦一下”
两人给罗战擦胭脂擦着擦着,就亲上了,“姐姐们,胭脂白擦了,脸上又有了啊!”
两个花头娇笑不已,“放心公子,奴家这就用嘴给你擦!”
宋平寇眼看着酒杯往脸上怼,桔子要往眼睛里塞,连忙道,“喂,喂,酒都喂我脸上了!”
莺莺和燕燕连忙回神压住心中想法,专心的服侍起来,不久大厅的嘈杂渐渐安静了下来,二楼中央舞池之中飘香楼的掌柜走了上来。
“各位贵客,多谢捧场,今儿个是我们新姑娘苏苏初次的表演,就如我飘香楼宣扬的那般苏苏是来自南疆的美人是我们飘香楼捧着明年参加花魁大比,话不多说,下面请各位贵客品鉴!”
罗战依稀还记得今年中秋花魁大比的热闹,长安十二家顶级青楼各自推出一名女子在长安百花湖的大花船的舞台上表演,各位客人乘坐小花船围着观看打赏红花,获得红花最多的女子便成为花魁,可惜罗战当时被关在了书房没有去看看,只听是飘香楼的余小小得了花魁。
南疆的女子是否受欢迎还不知道,只是不知道南阳侯用了什么条件才让飘香楼捧蛊女,也只有飘香楼仗着去年拿了花魁有底气这样弄,换了其他十一家都不敢赌,要知道一个花魁的收益是非常大的,一年顶平时收益的几十年,花那么多银子捧要是没评上可是血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