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谢歌柔揽入怀中轻声安慰道:“小柔,这一切不过是我们的假设,现在还没有发生,将来也不一定就会发生。毕竟人与人之间都是讲情意的,我与大帅之间即便没有十分情意,最起码也有五分吧,所以啊,你还是不要想那么多,不要杞人忧天自寻烦恼了!”
谢歌柔听了秦安世的话不由的脸色一变,她用力的挣脱了秦安世的怀抱,恼怒的道:“你觉得我是杞人忧天是不是?你觉得我是在自寻烦恼是不是?”她越说越生气,最后豁然起身娇怒问道:“秦将军是不是还觉得我方才的那番话是在挑拨你和你义父之间的关系!”
秦安世想要说些什么,但谢歌柔根本就不给他这个机会,紧接着道:“好啊!弄了半天原来这一切都是我在自作多情,我方才说的一切都是多余的,真是让秦将军见笑了!”
说话间谢歌柔觉得自己实在委屈,一心为眼前这个男人着想可对方却并不领情,随即两行眼泪从谢歌柔的眼中流下。秦安世根本就没有想到谢歌柔的反应竟然会如此之大,看到美人落泪他更是无比心疼,起身上前两步,想要说几句道歉的话,却再次被谢歌柔给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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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听谢歌柔哽咽的道:“秦将军还是不要上前了,一切都是我这个女子不懂事,太多事了!既然将军觉得我是个无用的长舌妇,那我今夜就与将军道别了!”说罢谢歌柔便夺门而出。秦安世闻言连忙追了出去,到了门口却不见谢歌柔的身影,他也只能在那里唉声叹气。
只听秦安世自语道:“既然她正在气头上,我还是不要去触她的眉头,冷静冷静吧。”
秦安世坐在房中的椅子上仔细想起了谢歌柔的话,谢歌柔的意思他并非是不明白。很早之前他也并非是对李国兴没有防备之心,但是随着李国兴对他的器重这种防备之心却是越来越被淡化了。他怎会不知道这世间人心险恶,但今时今日他实在是没有理由怀疑李国兴。
即便李池对他三番五次的进行刺杀,秦安世对他们父子依然是分开看的,李池做的事情不应该迁怒其他人!但仔细想想谢歌柔真的是杞人忧天了吗?真的是自寻烦恼吗?赵前锦罗显那么多人,真的都产生错觉了吗?别说他无法说服谢歌柔,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办法说服。
但是即便如此那又如何?很多事情不能起心动念,否则就会一发不可收。秦安世对自己现在的生活很是满意,他无论如何都不会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心思,那不是做人的道理!
即便谢歌柔说的事情有可能发生秦安世也不会因为还没有发生的事情就产生异心,并非他不知道什么是未雨绸缪,而是因为这是他的底线和操守,虽然秦二是个杀猪的屠夫,虽然秦安世是个泥腿子,但底线这种东西往往和一个人的出身没有关系,和一个人性格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