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比我大哥高一点,像我大哥一样瘦,比我大哥好看点。
我着的时候,使劲儿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可能是他太瘦了,被我拍的身子往下一沉。
“哎吆,哎吆,你要拍死我呀,哎吆······”他摸着肩膀。
我不想话了。看着外面瓢泼的大雨,屋子里停电了。
尽管是雨,但不知道为什么,气依旧是闷热的。
我脱掉了T恤,光着背坐在律所二楼的办公室里的办公桌上,看着外面屋檐下如注的水流,街上谨慎行走的行人,我感觉自己就像在水流中横冲乱撞的树枝一样,没有方向,没有动力,只有裹挟。
傍晚,我回到家拿了一个热馍,夹了一块咸菜,就打着雨伞吃着走了。
因为停电,网吧里也没有了人,网管也走了。
我接了雨水,三盆,两桶。
屋子里很是闷热。
只有我自己了,我索性直接脱光了,也没有关门,就拿起了水盆,从头顶往下浇着自己。
在我浇着自己的时候,隐隐约约的觉得,网吧里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