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去的一年的时间里,她后悔,不该因为那些女孩和那些离婚妇女的事儿,一次次地拒绝我;她不该不分青红皂白地埋怨我,她不该让我这么累去赚钱,她想着,她不该的事儿太多了,她后悔极了。
我岳母看着艾英泪汪汪地样子,是又心疼,又生气。
“艾英,你倒是啊,你想急死妈啊,啊?”我岳母狠狠地拍着自己的大腿。
艾英流泪了,看着我岳母,“妈,都怪我,我,我,我,因为那些来闹的女孩,就错怪了常书,我一生气,就,就,就一年,都没有和常书那,那,那啥了,唉,我······”她颤抖着嘴唇。
我岳母非常埋怨地打了艾英一下,戳着她的额头,“你呀,你呀,唉,你们现在都这么年轻,二十多岁,你咋能,唉,那,那,现在也不晚啊,唉!”她很是生气和焦急了,但又感觉不合适。
艾英抽泣着:“他,他,他,不知道,咋回事儿,不行了,就那,那,不行了!”她非常痛苦和害羞地捂着脸。
我岳母站起来了,在原地转着圈,敲打着艾英的头:“治啊,治啊,倒是抓紧治啊,你是医生,你们医院有医生,常高,不是擅长这样的歪门邪道吗,抓紧治啊,唉!”她很是焦虑地转着圈,拍着艾英的头。
艾英只是哭,也不话。
我岳母气得没有办法了,就着急忙慌地出去了。
她敲开了我养父母的屋子,语无伦次地指着我们的屋子:“啊,你看看,喜子,春儿啊,这,这,唉,咋办啊,啊?”
我养父知道肯定出事儿了,“金梅啊,你慢慢啊,到底是咋回事儿啊?”他以很少有的激动。
我岳母也不知道该如何了,拍着自己的腿,嗨声叹气着,最后,还是了。
我养父急了,急忙拿出了手机,拨打我的电话,但我已经关机了。我太累了,到了网吧,就脱下衣服,连脚都没有洗就睡着了。
他急坏了,拿起衣服就要出去,我养母急忙拽着了他,“喜子啊,这事儿,能急吗?啊?再,常书,这么累,你再折腾他,睡不好,再把车开到沟里去了,还是个事儿啊?唉,都能急死!”她眼里已经含着泪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