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眼模糊地看了一下,没有看清什么,就又睡了。
我做梦了,梦见了艾英,因为运动会太累,我给她捶背、按摩的情境。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县医院的重症监护室里了,身上插满了管子。
我惊讶了,笑着自己撤掉了氧气,坐起来了。医生和护士都惊讶了,当他们进来的时候,我已经从病床上撤掉各种了针头,自己下床了。
等我看到护士的惊叫和医生的嘲笑时,我才知道,我自己一直光着身子呢。
医生急忙脱下白大褂,给我披上了。随即,艾英就带着红肿的眼睛和憔悴的面容,拿着我的衣服进来了,哭着:“瘪犊子,咋起来了啊?吓死我了啊?你干啥呀?你快躺下啊?你躺下吧?”她央求着我。
我除了感到全身被插管的地方疼以外,其他的也没有什么不舒服,我急忙穿着衣服,对医生:“我没啥病,就是太累了,睡着了,你们真是的,给我插这么多管子,真疼,哼哼哼。”
在艾英的坚持下,我又做了各种检查,并重新躺回了床上,等待检查结果。
结果出来了,没有什么问题。
医生笑着:“常律师啊,我们伟大、坚强、英明、神武、惩恶扬善、杀富济贫、精明强干、雷厉风行的艾英格格,可是在病房外哭了四了,哈哈哈,回家吧,好好享受生活吧!”
一直守候在外面的亲人们,都笑着哭着迎接我的“重生”。
2004年的1月29日,我出院了。又恢复了往日的繁忙生活,尽管都很反对,但我还是坚持着。
艾英有了变化,每晚不再对我那么冷漠了,会积极主动一点,但我还是无法恢复激情了。
只好在疲惫中遗憾地睡去。
随着这种负面“体验”的积累,我越来越害怕艾英了。
原来想着艾英当着我的面,开胸解怀,我会非常激动;但现在每次,尽管她充满美好的期待和善意,却成了我心中越来越大的负担。
希望去网吧,成了我真正的心灵避难所!
我不想聊,也不知道和对方什么,但会按照那些“资深”的十几岁的网民的要求,去挂着自己的QQ号,以追求号自身的升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