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敲打着我的额头说:“常书,我警告你,你要再敢吓我,我就用那个电线抽你!”
在爸爸妈妈走后,养父当着我养母、丽丽爸爸和大爷的面问我:“常书,到底你想的啥?”
看着养父仿佛看穿我的眼神,我知道,只要养父不抓到实实在在的证据,我都不能说出我猜想的关于丽丽的一切。
我勉强笑着说:“哼哼哼,爸呀,我就是想考自考本科和律师资格证的事儿呢,还有想着怎么能赚钱呢,哼哼哼。”
下午,我对养父和爸爸说了我的想法后,准备去县城的律师事务所,找找他们俩的干律师的熟人或战友,具体地问问到底每一步该怎么走。
我先到医院给丽丽打了招呼,出于安全的考虑,我骑着自行车去了县城。
我去了县法院对门的“公达律师事务所”,接待我的人姓季,是个秃顶的龇牙的矮胖子。我自我介绍后,他让我坐下后,充满质疑地看着我,“常书,是吧,喜子的养子,你说说吧,有啥特长吧,准确地讲,就是你现在到我的所里来,能为我干啥!”他说话非常干净利落。
我想了一会儿,实在想不起什么来,我尴尬了,“哼哼哼,叔呀,我真没有啥特长,哼哼哼。”我摸着脸上的伤疤说。
他鄙夷地看了我一眼,正当他想说什么的时候,一个比我年龄稍大的青年,拿着几页稿纸来了,厌恶地看我了一眼,递给季叔看,他也是瞟了一眼,就发脾气了,“啊,屎壳郎爬的比这写得都好,这样的起诉书交给法院,我的老脸往哪儿搁呀,啊,丢人,没有一个会写人字的吗,啊!”他甚至拍桌子了,秃顶的一缕遮掩的长发也随着风飘舞一下。
看着他的样子,我感觉好笑。
我站起来了,笑着对他说:“哼哼哼,叔呀,来,我给你抄写吧,哼哼哼。”
他质疑地看着我,那个年轻人急忙献媚地拿来了纸和笔,其实,年轻人不是服务我的,而是想转嫁危机的。在我刚开始写第一行字的时候,其他人都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