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价下跌的原因,不管是否与霍家那事儿有关,那挂了整整一周的热搜,就成了最好的说辞。
霍奕修按捺不发,股东们越说越来劲,有人指着公关部的老大鼻子骂,为什么不撤热搜。
有人质问范文欣:“范秘书,你对公司的舆论把控一向很有一套。现在霍总的家事挂在网上让人议论,你就没点应对措施?还是说,你的身体又出了问题,没有能力解决了?如果是这样的话,你这个第一秘书,不如退居二线彻底调养。”
范文欣挤出笑对着那董事说:“方董,你也说了那是霍总的家事。捂嘴不让人说,只会惹来更多的议论,对霍总的形象破坏力更大。眼下的应对方案不是没有,要看霍总是不是愿意配合。”
她看向霍奕修。
男人面色沉静,一如既往的看不出喜怒。
他握着笔,眼眸微垂,笔尖有一下没一下的瞧着桌面。
方董事问:“什么方案?既然有方案,那就用啊,难道还要等着股价再往下跌,一夜蒸发十几亿,被监管方敲警钟吗!”
说着,他盯着霍奕修:“霍总一向以公司事务为重,为了公司利益,什么都能扛下来。这几年,风风雨雨都挺过来了,还有什么不能配合的吗?”
霍奕修那击打的笔尖倏然停下,清冷的眸子看向方董。
他什么话都还没说,只那眼神一扫,让闲散惯了的方董竟然瑟缩了眼睛。
另一名董事不耐烦,指着范文欣说:“你先说说看,是什么方案。”
“方案就是……”范文欣看着霍奕修,“霍总与霍太太离婚。”
不用对公众做任何解释,只要有那份离婚声明,那么公众自然而然就会往“霍太太为泄愤,故意泄密”这个方向联想,而霍奕修为了保护公司,保护重点项目选择割席。
对他的形象不会有丁点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