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声音,大家回头看去,刚刚的嚣张气焰顿时收敛了。
因为彭州华身边站着白玉兰的团长,季春梅。
“季团。”
“季团长……”
温菁菁跑过去,“舅妈,彭先生您又来了?”
对年轻的姑娘来说,彭州华正常的模样很有吸引力,戴着眼镜极其斯文的海归气质。
只不过许思早就看透他,披着羊皮的狼。
温菁菁黏着季春梅张嘴就告状,“舅妈,那个女人得罪谁了,方老师说咱不收她。”
季春梅四十来岁,站在那里一副舞蹈家的姿态。
她跟彭州华其实来了会儿,也看到许思跳舞。
没想到竟然跳得这么好,要不是跟彭家谈好的事,她是会收下许思的。
季春梅说,“不该问的别问。”
“为什么不能问?我就是想知道嘛,”温菁菁挽住季春梅的手。
季春梅一心跳舞没有要孩子,把温菁菁当成半个女儿,拿她没办法。
彭州华面色不虞,“你们拦着她做什么,都散了。”
他的眼睛没离开过许思半秒,上次的事被大哥知晓,不让他再跟许思和闫家接触,彭州华忍得辛苦。
今朝一看到她,心口压抑的情绪千丝万缕冒出来,只想把人按进怀里。
“我有话跟她讲,季团借个地方。”
季春梅说,“请便。”
公子哥的风流韵事她管不着,在大沪市屡见不鲜。
许思皱眉想走,“我跟你无话可说。”
“呵,刚给你解了围就翻脸不认人了,思思当真狠心?”
彭州华抓住她手腕,扯着进了季春梅办公室一把甩上门。
这场景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