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泽洋好笑说:“人家是好,是我配不上。”
说完,拿着公文包就走了。
出了家门,徐泽洋摇头笑笑,许小姐是周到有礼貌,但其实很有分寸,保持距离。
他心里也好奇许小姐那样优秀的女人,孩子的父亲会是怎样的。
走几步,走到许思门口瞧见不远处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那人衬衣军裤踩着军靴,眼神直直盯着自己。
徐泽洋不晓得是不是错觉,总觉得那人眼神锐利带着审视,还有几分掩藏的敌意。
他皱眉收回目光,快步离去。
……
夜深。
中午吃多了,晚上许思煮了个西红柿鸡蛋面,吃几口又吃不下,端进灶披间去后边汰浴。
收拾好换了睡衣,走去院子前锁门。
木门后是木头插锁,她仔细锁上,关了楼下的灯回房。
靠床头看了会册子,翻出纸笔写起字来。
“宝宝,妈妈给你起名字好不?”
“不过不晓得你是男孩还是女孩。”
她同孩子轻轻说话,眉眼温柔唇角带着笑,想起来上辈子看到的小视频,里头还有个‘子涵妈妈’的梗。
“嗯……现在流行什么名字呢,国栋?建军?狗蛋儿……”
许思摇摇头,“不行不行……咱也不用这么接地气。”
她写了又划掉,还是决定不响应时代的号召了……
……
二楼的灯昏黄亮着。
各家都回家睡觉了,偶尔有个窗子透出收音机里吴侬软语的曲子,再是阿叔跟着咿咿呀呀哼。
闫峥抽完手里的烟,烟头丢在地上碾灭。
自打看着她送那戴眼镜的男人出来,心头就烧起一股无名火。
他强忍着恼火和醋劲,在冷风里站了几个小时,却越烧越烈。
又不知站了多久,收音机的声音没了。
二楼的灯也暗了下去。
闫峥沉默片刻,抬腿踩上墙边石墩,一个借力动作迅速地翻身上了墙,人影瞬间消失在墙头。
许思犯了困,杨柳巷后边靠着茶山,五月的天夜里还是凉,她蜷在被子里昏昏欲睡。
将睡未睡时,像是听到一点什么声音,心头一惊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