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一下还浑身疼。

也就是在这么凄惨的时候,霜寒回来了。

他大摇大摆的走进了桑寻真的房间,一见到他便惊讶的睁大了眼:“挨打了还是时问遥兽性大发了?”

桑寻真麻木道:“你看房门外面,他是站着的坐着的还是跪着的?”

“坐着的,那就是挨打了——”霜寒分析道,“而且你错还不小。”

桑寻真勉强给他挤出一个笑容。

霜寒指了指门外:“我把他叫进来,然后我跟宗主和少宗主汇报一下老宗主的情况?”

“前辈,”桑寻真凄然道,“你不应该先关心一下我的情况吗?”

霜寒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他还能在外面,就说明情况不严重——我把他喊进来了啊。”

于是霜寒招呼了一嗓子,时问遥便拎着一个袋子进来了。

袋子里面赫然是一串由多个口味串成的糖葫芦。

“我去寻之前那位道友做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