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问遥无奈:“之前不是说好的吗?我肯定要陪你去。”

桑寻真将手撑在桌子上,身体靠近他:“你现在知道,当时我们去逛街的时候,你给我买的那个铃铛是什么东西了吗?”

时问遥的脸上飞速闪过一丝红晕。

桑寻真嘲笑他:“一万多岁的人了,别装的这么纯情。”

时问遥反唇相讥:“你现在要不是只有十八岁,还是个筑基,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那还真是可惜啊,”桑寻真摊手,“看得见吃不着。”

时问遥恨得牙痒痒。

——

是夜,当二人盖着被子纯聊天的时候,桑寻真便狠狠的斥责了他:“我才十八岁,还是个筑基,你在那里乱摸什么?”

“我没有乱摸!”时问遥狡辩。

桑寻真命令他:“双手交握,放于头顶。时问遥,我要看到你的态度。”

时问遥的态度就是,窜下了床,霸占了桑寻真的房间。

半夜时睡不着,起床跟窗户外天阶上的天道对视。

时问遥:“……”

天道:“……”

时问遥拉上了窗帘。

——

桑寻真醒来,收获了极度难喝的白粥。

他怀疑人生道:“就算是手生,至于连白粥都能熬的这么难喝吗?”

时问遥笑的狰狞:“可能是因为我的怒气影响到了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