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寻真记得这事,还是因为秦轩是灵月门中人,灵月门门主连这点情面都不讲,以及寒云真君受罚居然与他进入镇灵狱是同一年等多重因素叠起来的。

于是回到自己房间后,他把这事也当成八卦,讲给了时问遥听。

“却不知道寒云真君是为什么受罚的。”桑寻真随口说了一句。

时问遥面不改色:“这我又如何得知呢?”

“……行了,不提别人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可不能浪费啊。”

桑寻真把床铺拍的邦邦响:“来!”

“盖着被子纯聊天吗?”

桑寻真一滞:“我倒是想……”

“不许想。”时问遥施施然躺在床上,“今天聊什么?”

桑寻真生无可恋:“要不我们早点睡吧。”

时问遥失笑:“好。”

“等等!”桑寻真一把将被子掀开,“聊聊时轻鸿吧!”

“……聊他做什么?”

“他想拜我为师来着。”桑寻真巧妙的忽略了时轻鸿近几年的态度。

时问遥将桑寻真按倒在床上,给他盖好被子:“这倒是奇了。”

时问遥沉吟道:“当年你师祖其实有收他为徒的打算,但他担心拜师后时家与天道宗绑定太深,日后会成为天道宗的附庸,所以最终只是学艺。

“但他后来居然会想着拜另一位天道宗宗主为师?而且平白低了两辈?”

时问遥说着,不禁笑道:“要让师尊知道,怕是他老人家要发好大的火。”

“师祖不会发火。”桑寻真镇定道,“时轻鸿修剑道,我是九州剑道第一。”

“如此倒也不奇怪了。”时问遥沉吟道,“只是轻鸿居然修剑道?这些年我观他修炼方向,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