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后,又聊起了那几个人。
“我听说,牛二可能要死了。”宋辰这几天都很留意外面的消息。
“他那日是真的被县令打了板子,才拉到牢里。他家的房子被赌坊收走抵债了,万氏跟他和离,又没了房子,好像是带着孩子回娘家去了。衙役们对他也很是看不上,当然不会去管。打完板子起了高热,又没人照料,很快就撑不住了。”
“该!”王婶也在这儿,“那么个丧心病狂的东西,就这么死了还便宜他了呢!”
对牛二非常唾弃,“南嘉呀,你以后找夫婿可要擦亮眼睛。”
柳南嘉没想到聊着这话题还能到自己身上,有些无语,打着哈哈糊弄过去:“那当然了,那个郑大夫呢?”
宋辰在王婶说话时就有些不自在,愣了一下才回道:“据说也被打了,还关在牢里。可他背后有主簿在,估计不会像牛二那样被下重手,说不定再关一段就被放了。”
“唉,”柳南嘉倒是没注意到宋辰的不自然,只是对这个结果很不满,“真不甘心啊,但咱们无权无势的,还真拿他没办法。”
“白大夫,你可要小心啊,你知道他为什么要害你吗?还有那个刘大夫,你俩怎么回事?说起来,这次他也算是帮了你。”
“别再这么生分了,叫我名字就好。”白逸尘温和地笑笑。
“我也没料想到居然是他,我去看过他一次,他说,因为我挡了他的路,明明他是傅老的第一个徒弟,可我去后,别人眼里就都看不到他了,傅老走后,镇上的人看病也只知道找我,不知还有一个郑大夫。”
“就是嫉妒呗,”柳南嘉呸了一声,“自己技不如人,还总往别人身上找理由。刘大夫呢,他也是吗?”
白逸尘苦笑:“可能吧,我找他道谢了,他的态度也还是那样。”
“那就是他脾气不好,白大哥你放宽心,不要被他们影响了,我们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