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把身边的人当成了最衷心的小婵,耳边立马传来一声男人的低哼,听着既嘲弄,又玩味。
“裴夫人真是好精湛的演技,如今在本王面前越发放肆了。”
这一声裴夫人瞬间让陆晚音清醒过来,晕过去之前的记忆,也犹如潮水般涌了上来,她又惊怒,又羞耻,下意识要从王爷怀里逃开,可头发丝却缠绕在王爷的衣袍上,她的腰在王爷的手臂间圈着,腿盘在王爷的膝上,就连右手也被王爷紧紧握着,姿势如同被母亲抱住的小婴儿。
王爷的体温很高,比寻常人更加热血沸腾,骨骼惊奇身形高大颀长,气势逼人。
常年征战沙场,并没有晒黑他的皮肤,他天生就是一副白皮,皮下的血管和筋络,呈苍翠的青色,此刻不知为何,夸张地爆了出来,喉咙里还发出了粗沉的呼呼声。
摄政王扣紧陆晚音的腰肢,顺势把自己的下巴,抵在了她的头顶,声音沙哑又富有磁性:“裴夫人,你既有胆子跟踪本王,就该做好了承受本王怒火的准备,对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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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晚音不知道怎么回答。
而她也在不久前,才刚刚承受了摄政王的怒火,此刻清醒后,如同深秋中的黄叶,在寒冷北风中卷杂着翩飞,可怜得止不住瑟瑟发抖。
摄政王察觉到了她的害怕,心里隐隐生出一股得意和爽快,语气越发阴沉:“裴侍郎是拔了你的舌头,还是给你灌了哑药?”
陆晚音明白摄政王是恼她闷葫芦了,赶紧急急地低声道:“王爷,妾妾知错了……”
“错?你何错之有,说来听听?”摄政王冷冷一笑,眼底冒出了点点猩红,像是野兽一般,似乎只要陆晚音一会儿说错了半个字,就会毫不留情地,把她拆骨吃肉,一口一口吞进肚子里。
陆晚音来时就做好了准备,当即深呼口气,低眉顺眼地向王爷认错。
“一错,妾不该在宴席上恃宠而骄。”
摄政王嗤的冷笑一声,心说,弯子绕得挺大。
不过他并没把这个放心上,反而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