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依旧冷酷无情,甚至还有些嘲弄,“这般下三滥的调情手段,也不知是同哪个青楼女子学的,她竟敢有胆子往本王身上使?”
暗卫低眉顺眼。
有些话主子能说,但当奴才的,却不能应声。
这点本分他还是懂的。
“好你的个陆晚音,勾引本王的花样倒是多了,许是她那夫君近来在朝堂上,被本王逼急了,回去后同她说了什么罢。”
摄政王低声自言自语,闭着眼睛都能想象到,陆晚音那个女人,在裴思恒面前大气都不敢喘,低着头跟兔子一样,战战兢兢,诚惶诚恐的。
不管裴思恒说什么,她都哐哐点头跟小鸡啄米一样,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软弱还愚笨无能。
这样的女人只配给他当个暖床的工具,根本不配让他记挂在心。
“真是可笑!”摄政王说这话时,随手把东西丢在了桌面上,故作漫不经心地说,“回去告诉陆晚音一声,让她少做这种没用的事。”
“是,王爷。”
等暗卫前脚一走,摄政王的目光就再度落在了桌上的手帕上。
他看了一眼,淡淡地瞥开了目光,又看了一眼,再次瞥开目光,还嗤的笑了一声,暗暗对此嗤之以鼻,还不屑一顾。
等第三眼瞥过去时,他终于还是坐不住了。
伸长手臂,连手帕带指甲,一道儿攥紧了。
暗暗想着,既然陆晚音这么努力,那自己就大发慈悲的,收下她的示好。
但这并不意味着,此事就能轻拿轻放了。
他宠幸过的女人,纵然玩腻味了,不要了,连一眼都懒得看,也断然不可能送到别的男人床上!
卡擦一声。
摄政王打开装着夜明珠的小匣子,啪的一下,把足有鸡蛋大的,价值连城的夜明珠随手丢开。
把手帕和陆晚音的指甲,放进了小匣子里。
再啪嗒一声,落了锁。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丝毫没有拖泥带水。
“蠢女人!”摄政王嘲讽一笑,把小匣子丢到了抽屉里,“本王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来人,备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