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国公夫人早她一步,噗通跪了下去,姿态诚惶诚恐的,见她还傻站着,立马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把人拉跪下。
“王爷恕罪!小女年幼无知,并非存心冒犯王爷,还望王爷宽宏大量,饶恕小女一遭!”说着,国公夫人姿态更加谦卑,生怕触怒了摄政王。
“冒犯王爷,论罪当责二十杖!”侍卫冷冷地道,丝毫不留情面。
此话一出,陆惜宁的面色更白了,赶紧叩头求饶。
卫慈光抬了抬手,示意侍卫退下,指尖的扳指呈幽深的漆黑色,在反复把玩之下,竟透出一丝猩红,像是放在火炉子焚烧的铁块一般。
声音不高不低,却足以震慑全场了。
“本王只问你一句,当年的事,是否像裴夫人说的那样?她为了救你,被人推下了水,而你却见死不救,装聋作哑?”
“臣女,臣女……”
陆惜宁早就面无人色,目光向在场每一个人或许能救她的人扫去,可没一个人敢冒死站出来的。
偌大的房间里,一群人或跪或站,只有摄政王一人稳坐高位,周身散发着嗜血的气息,仿佛天生就掌控着对世人的生杀大权,让人望而生畏,根本连半句谎话都扯不出来。
陆从文心疼妹妹,刚要硬着头皮开口求情,岂料下一刻,一把锋利的刀刃就横在了他的喉咙上。
那侍卫冷酷无情地道:“欺瞒王爷,论罪当诛!”
陆晚音趁机扯住了摄政王的虎皮,再度高声道:“妾身不敢在王爷面前胡言乱语,还请王爷为妾身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