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音套不出他的话,还反被将了一军,心里恨得不行,却又无力反抗。只能佯装乖顺地迎合。
心里越发担忧起小婵来。
事后,摄政王命人送水进来,托起陆晚音发软的身躯,洗漱一番后,他不着急给她穿好衣服。
而是将人放平在锦被上,仔细端详他亲手落下的印记。
陆晚音羞得不行,忙要扯过被褥,将身子盖住。
一只大手很快就强悍地从旁制止了。
摄政王扬眉笑道:“你我夫妻多年,你身上有什么地方是为夫没有看过,碰过的,有什么可害羞的?”
陆晚音都有点佩服这个男人的厚脸皮了。
如何能这般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胡言乱语?
什么夫妻多年?
不过就是在玩弄臣妻!
陆晚音不吭声。
既然拗不过狗男人,索性就闭上了眼睛,又开始掩耳盗铃了。
“萤儿,近来可有按时喝坐胎药?”
陆晚音嗯了一声,她也没法不喝,小丫鬟的眼睛毒得很,跟狼一样死死盯着她喝,连一滴都不许剩。
“是么,那这肚子是不是该有动静了?”摄政王随意取下了指上的翡翠扳指,放在陆晚音的腹部,冰冰凉凉的触感,让她猛然抖了一下。
下意识就要把身子蜷缩起来。
摄政王却不允许她随意乱动,啧了一声,为了惩罚她的不乖顺,就扯下床头垂落的丝带,将陆晚音的双腕捆了起来,还打了个很漂亮的结,一齐吊在了床头。
陆晚音难受,却又无力挣扎。
她知道自己的挣扎,最终换来的,只有更让人羞耻的惩罚。
“萤儿,你若是能给本王生了孩子,不论是男是女,本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