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在马车里寻欢作乐,不知玩死了多少个。
摄政王对旁的女人没兴趣,却对陆晚音格外有兴趣。
早就忍得皮子发紧,浑身块垒分明的肌肉都绷得难受僵硬,眼下总算能好好松泛松泛了。
陆晚音嫌弃他一身尘土,下意识伸手推搡了一把。
方长的尖指甲,不小心划破了摄政王的脖颈,留下一指长的血痕,她吓得瞬间屏息凝气,大气都不敢喘。
可摄政王却哈哈大笑,握住她伤人的手,边吻边笑着说:“好一双利爪!我的萤儿怎么跟猫儿似的,都会抓人了!”
语气里没有丝毫的不悦,反而隐隐有几分得意,仿佛陆晚音刚刚做了一件很好的事,也是值得称赞的事。
他会毫不犹豫夸赞陆晚音的每一个行为,哪怕只是一个细微的表情。
“萤儿真乖,都晓得主动迎合了。”
“萤儿的声音真好听,乖,再叫大点声,给夫君听听。”
“萤儿是不是知道夫君在外辛苦了,还给夫君捶背呢。”
“萤儿……”
他一口一声萤儿,叫得亲密,叫得熟练,两人禁锢在臂弯间,丝毫不许她有任何主张,霸道又强硬,讨了一次又一次。
到了最后,陆晚音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像条搁浅的鱼儿,艰难万状,也虚弱无比地颤动着鱼鳃,极力呼吸着代表着“生”的气息,可入鼻却满是甜腻又诡异的气味。
混合着胭脂水粉的香,以及摄政王身上的龙涎香,在空气中弥漫。
“萤儿,为夫还有要事在身,这几日会忙一些。”摄政王轻轻抚摸着陆晚音汗津津的小脸,低头亲她的额头,“萤儿,你老老实实待在这里,闷了,就让人去请戏班子来,唱戏耍杂技给你看,要是不喜欢这个,为夫就让人买些烟花爆竹来,你在庭院里玩,对了,看不看打铁花?”
陆晚音混混沌沌的,嗯嗯了几声。
摄政王忍俊不禁,觉得她这副迷糊样,实在娇憨可爱。
瞬间又起了劲儿,本想趁热打铁,门外突然传来侍卫的叩门声:“王爷,时辰不早了……”
摄政王原本的好心情,瞬间就被这不长眼的东西,毁了大半。
但也知国事要紧,便只好打消了念头,望着床榻上玉体横陈的美人,深深凝视了片刻,才拉上被褥盖好。
不知过了多久,陆晚音才悠悠醒来。
一睁眼就看见小丫鬟正红着脸,用濡湿温热的手帕,替她擦拭身子。
陆晚音瞬间就烧着了,连忙制止了,还道:“王爷呢。”
“回夫人的话,王爷出门去了,说是有要紧事,吩咐奴婢们好好伺候夫人。”顿了顿,丫鬟就欠了个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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