虬须客冷哼一声,二指一绞动,一股宏大的内力透过鎏金铛传到了宇文成都手中,宇文成都咬牙硬撑着不撒手。鎏金铛在虬须客的二指绞动下,瞬间化作了一条麻花!
宏大无比的内力透过鎏金铛传到宇文成都手中,待到鎏金铛扭曲成为麻花一样时,宇文成都两手虎口流血,再也握不住自己的鎏金铛了,鎏金铛“哐当”一声,掉落于地……
宇文化及父子狼狈退出了首阳山。
过了数日,首阳山来了一个少年,一身白衣如雪,纸扇轻摇,风流倜傥。
李靖与虬须客对坐在松下一石桌旁,专注弈棋,红拂女在一旁端坐,一边饮茶,一边观棋。
白衣少年走过来后,立于虬须客身后,一言不发,疑神观棋。
虬须客与李靖的对弈,正弈至关键之外,双方局势两分,李靖实地多,虬须客外势厚,两人不相上下,平分秋色,胜负的关键完全取决于左下角的那一子劫争。
局势对虬须客极为有利,虬须客的劫材似乎比李靖多的不止一个。
虬须客成竹在胸,一子落下,白衣少年“啊”的一声,惊叫失声。
“胜负己分,少年郎何出此声?”虬须客笑着说道。
“先生以此为劫材,看上去是先手收官,一子到手,胜券在握,实则后患无穷,似胜实败。”白衣少年开口说道。
李靖听了,正眼看了白衣少年一眼,含笑不语。红拂女听了,放下手中的茶杯,疑神看了半天,抬头对虬须客说道:“师兄,你又输了。”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虬须客听了,脸色顿时慎重起来,低头细看局棋,足足看了半柱香的时间才恍然大悟,刚才自己满以为是先手收到一子的劫材,无形之中紧了自己的中腹那条超级大龙一气,若对方一子点入中腹大龙空内,便可造成整个大龙成了一个涨牯牛的形态,无法做出两只眼,只能跟着紧气杀掉对方已经毫无作用的五个死子。这样一来,等于奉送了对方无数个劫材,自己免不了因劫材不足而输掉劫争。
看明局棋后,虬须客笑着认输。
“少年郎,看你年纪轻轻,棋力倒也不俗,难得难得。”虬须客笑道。
“先生棋力,高出学生甚多,学生只不过是旁观者清而也。”白衣少年说道。
“不谋一隅者,不足以谋全局。小子,你能从一隅看到全局,谋小而定大,绝非常人。你是何人?到我首阳山来所为何事?”李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