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还是个比较招摇的人,有了钱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必然会被人给盯上。
陆阳越寻思越想笑,棒梗偷了贾张氏的钱,自己很有可能一分钱都享受不到,全都便宜同学了。
陆阳的笑容被坐在地上的贾张氏看了真亮,她不禁怒从心头起。
“陆阳,你个王八蛋笑什么?混蛋玩意,不安好心!”
陆阳笑容一僵,自己只不过是个吃瓜群众,竟然还能被贾张氏给骂了。
“贾张氏,你丢钱这么开心的事,我高兴高兴。”
闫解成和刘光天哈哈大笑,也跟着帮腔道:“就是,这么开心的事,我们都跟着高兴。”
邻居们哈哈大笑,贾张氏的嘴平常臭的很,院里人基本都被她骂过,现在是落井下石的好机会,都准备伸出脚踩一下。
“行啦,起什么哄?”易中海对众人呵斥道,然后又对着贾张氏说道:“贾张氏,你还是等礼拜六棒梗回来再说吧,学校有学校的规定,哪能随随便便让人回家。
贾张氏万念俱灰,那么多年就攒了一百多块钱都被偷了,就算棒梗回来,能剩下一般就不错了,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不活了,让我死吧!”
贾张氏爬起来对着门板撞了几下,然后便被秦淮茹和易中海扶了起来。
“你们别拦我,我不活了,我的养老钱呀!”
刘光天跟着起哄说道:“棒梗奶奶,别撞门,去撞树,保证满足你!”
“就是,撞门算什么本事!”闫解成也跟着乱。
陆阳赞赏的看了两人一眼,真想给两人个瞬脂。
“起什么哄?回家去!”刘海中踹了儿子一脚,骂道。
闫埠贵也揪着耳朵把闫解成给揪回家了,热闹已经看完了,众人也都散了。
陆阳在临走的是给贾张氏用了一张符,反正符多的是,最近也没人惹他,给贾张氏用一个,让她长长记性。
闫埠贵已经被学校停职,在家里无所事事,每个月只有18块钱的基本工资。
为了贴补家用,他一早上就去湖边钓鱼,钓多了可以晚上加个菜,钓少了就当陶冶情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