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事关乎陈友河接下来数年营收之事。
他也需要看看妹妹的态度。
“哥,你和泉儿在说什么呢?”
谢秀儿没忍住心中好奇。
谢昌明端起酒杯轻轻喝了一口,叹了一口气,才说道:“泉儿定是想把烧制木炭的手艺教出去。如此,方能让友河能空闲下来,以便有精力去做烹饪鱼食的活计。”
“啊!”
谢秀儿闻言,惊呼出声。
“这……这是为何?”
谢昌明看向外甥,微笑着道:“泉儿,你来说吧!”
陈新泉点头,清了清嗓子。
“爹,娘烧制木炭的活,其实没多少技术含量。虽然,眼下木炭的需求量还不错,可是木炭毕竟是季节性很明显的物资。”
“如今,咱们有了秘制香脆鱼块的配方,我想着还是让爹转行来烹饪食材。”
陈新泉不希望父亲把精力全用在农田与烧制木炭上。
“这怎么行?就算让你爹烹饪食材,咱们也不能把烧炭的手艺教出去。”
谢秀儿还指望着土窑烧出来的炭多挣点钱,她好回村子边上重新买一块地,重新盖一间砖瓦房。
“娘,爹爹哪来那么多时间。你看看这一个月来,爹爹累的腰都佝偻了许多。”
陈新泉心痛父亲劳苦。
“那也不行,咱家烧制出来的木炭,可是火头最烈的响木炭。若是在冬日里,这般品质的响木炭,一百斤能卖四百文钱。我听许掌柜的说,若能将这等木炭运到衡州府去,一百斤能卖五百文钱。”
谢秀儿怎舍得这么快就让出这么一个会生金蛋的鸡。
她很果决的拒绝了儿子的要求。
陈友河心里想着儿子的话,他心里同样不舍得让出一个这么好的生财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