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爹娘都不好。他便决定,不说与爹娘知晓此事。
谢秀儿站在厨房门口,瞪着父子俩道:“麻溜的,洗了手,吃饭了。一会又得点油灯了。”
“石头,一整个下午,你都躲在房间里与许掌柜吹牛皮。如今,你还想请人来家里干活。”
“你知不知道,家里最后五十文铜板,下午都交给了老四十。你拿什么去雇人?”
陈新泉低着眉道:“娘,明日出了木炭,我拿了木炭,去桐江村找谢秉礼卖了炭便有钱了。你安啦!不会没钱的!”
谢秀儿给了儿子一个横眼,嗤笑道:“就那两车半柴,能烧出多少斤炭?又能卖了多少钱?”
陈新泉道:“韵姐姐说,可以卖三文钱一斤。”
谢秀儿诃道:“你疯了,响炭才卖四文钱一斤。你烧的炭能卖三文钱一斤?谢秉礼是傻了吗?能买你那么贵的炭。”
陈友河听到儿子说他的木炭要卖三文钱一斤,觉得儿子有点漫天要价了,便道:“泉儿,你怎得要卖如此高价?”
“你不知道,梅沙圩里尚好的干柴,也不过二十文一百斤。烧了炭,你便卖三文钱一斤,那便是三百文一百斤了。这等高价有几人能用的起。”
陈新泉被爹娘这样一劝说,心里也没了底气,只好道:“那,爹,娘,容我再想想吧!”
陈新泉心里却想着,明天看了木炭成色才知道,木炭能卖什么价钱。
梅沙圩一百斤干柴售价卖二十文,那是因为乡下柴薪的需求本来就不多。
大多数人,都是自己去山上伐柴,若弄到县城去卖,至少四十文一百斤。
吃了饭食,陈新泉跑去后院,把蜜蜂箱子搬到了更靠近后山的树荫下。
那边有许多荆棘还开着花。蜜蜂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