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在陈新泉的软磨硬泡下。
柳韵强忍着伤痛的身体,帮陈新泉代笔了两份不知道是什么药物的配方,以及制作细节的书稿。
柳韵忍痛咬着牙,心里终于觉得自己是个有用的人了。
陈新泉收好文书,又安抚着柳韵躺下。
“姐姐辛苦了。这个东西,是我最近这些日子,花了极大心血做成的活。要是日后因为做别的事,而把它弄忘记了,这段时间的辛苦可真就白费了。”
陈新泉真诚的对柳韵表示感谢,他也很心疼柳韵忍着伤痛为他代笔书写笔记。
他怪只怪,自己不会写字,虽然,他已经能够认识三四十个字,但会写的字不过区区三五个。
柳韵神态很疲惫,但眼里有光,她点头道:“泉弟大才,我不及。能为弟弟代笔是我的幸运。”
陈新泉道:“韵姐过誉了,我就是瞎捣鼓。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
柳韵点头说:“好!”
陈新泉出了房间,去查看院子外的土窑。
他发现土窑已经不冒黑烟,而是不断有白烟涌出。
他便蹲在土窑边上,仔细的观察土窑的情况,窑里的木炭正在发生反应,他却一点也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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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刚过一会,渔把式雇了一辆驴车,把一百尾成人手巴掌大的鱼儿送到了沙洲村。
陈友河看到鱼苗之后,直骂渔把式狡猾。
原本说好,比成人手掌小的鱼儿才送过来,结果渔把式送来的鱼,全是大人手掌大小。这家伙狡猾的紧,踩着鱼儿的上限给了一些大鱼苗儿。
这么大的鱼放到稻田里养殖,非常不好养活。
陈新泉没跟着爹爹去稻田里放鱼。有大人们处理稻田鱼道的事,他不用跟着。
他若在田埂边站久了,还容易被过往的村妇调侃。
他省的去听,村里人说他看上了小寡妇柳韵的风言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