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凤雅仙牵着柯启鸿的手缓缓从国师府中走出时,凤婉雪只觉得自己的后槽牙都快要咬碎了,那紧紧攥住的拳头,指尖因用力过度而显得有些发白
忽然间,她脑中闪过了昨日万继江与自己说过的话语:
“陛下不妨设想一下,如果陛下满心欢喜来找自己的帝夫,却发现自己的帝夫与另一个女子正在厮混,并且密谋着一同逃走私奔,陛下是什么感觉?”
“是,《男德经》是教过我们男子应该遵循‘未嫁从母、既嫁从妻、妻死从女’,可这并不意味着男子就一定是女人的完全所有物,就是一个杯子,也会有装满水而溢出来的时候,更何况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呢?”
此刻,她才真真切切地意识到,此前她的那些看似轻飘飘的言语,“在正常不过”的动作,对于柯启鸿来说,打击有多么大
将思绪与懊悔重新拉回脑中时,凤雅仙已经牵着柯启鸿逐渐远去了,凤婉雪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跟上
喧闹的朱雀街上,满是熙熙攘攘的人流与往来吆喝的小贩
走过一个转角,凤雅仙忽然买下一串糖葫芦,献宝似的将其递到柯启鸿面前道:“尝尝这个!我打听过了,这一整条朱雀街里,就属这位老人做的糖葫芦的手艺最好了!”
柯启鸿动作僵硬地接过,缓缓挤出一个笑容道:“谢谢。”
“嗨,谢什么,只要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