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嗯,多谢殿下,大家不醉不归。”
房遗爱才喝了两杯就两眼一黑,暗道一声不好,千算万算也没想到,他们会在酒里下药。
房遗爱醒来后就发现他和刘仁轨被人绑住了手脚,房遗爱后悔不已。
房遗爱:“刘兄,对不起呀,是房某连累了你。”
刘仁轨:“想不到齐王如此大胆,你我成为阶下囚,必须想办法将此事告知太子。”
房遗爱:“的确如此,还好房某留了一手,早在张亮说要宴请齐王的时候,我就通过黑衣卫给二哥传了消息,小心驶得万年船。”
刘仁轨:“还是房兄弟有远见,否则我们就对不起大唐的信任。”
房遗爱:“嗯,现在就只能寄希望于二哥了,这次登州之行,房某给太子丢脸了。”
另一边东宫的席君买得到了黑衣卫传回来的消息,一脸焦急。
房遗爱不比其他人,他和太子有过命的交情,生死兄弟。
席君买:“殿下,睡着了吗?属下有事禀报。”
李宽:“嗯,君买等等,本宫马上出来。”
房玉珠服侍李宽更衣,一番云雨过后,二人心满意足。
李宽:“玉珠,本王去去就回来,你先睡觉吧。”
房玉珠:“嗯,殿下先去忙正事,臣妾等你回来。”
一刻钟后李宽来到了大殿,席君买来回走动,焦急不安。
李宽:“君买,发生了什么事?”
席君买:“殿下,登州那边的兄弟传回来消息,齐王和张亮有异动,房遗爱和刘仁轨下落不明。”
李宽:“好个老五,竟敢扣押遗爱他们,丝毫不念和高阳的手足之情,真是让本宫失望。”
席君买:“殿下,如今我们应该如何行事?”
李宽:“嗯,来不及向父皇请旨了,我们连夜出发赶往登州,救出遗爱和刘仁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