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诚调和道:“王政兄怎出此言?以后大家都是兄弟,何来哥仨?那是哥四。”
傅让也劝道:“就是,就是。”转过头对刘勉道:“刘勉兄弟不要放在心上,王政哥就这样,心直口快,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刘勉强为欢笑道:“没事儿,没事儿,是我破坏气氛,扫了大家的兴。”
冯诚客气道:“哪有,大家刚见面还不熟悉,不很正常。”
傅让也道:“就是,就是,不知令尊哪里高就?”
“我爹在家里种田,平时也会砍柴,有多的菜也会拿到集市上卖。”刘勉抓了抓头,难为情道。
房间里的空气瞬间凝结了,刘勉也不知自己哪里说错了话。只听傅让道:“王政哥,小弟跟你讲,那个花魁,可是真正点呢,还跟我说怎么找她呢。”
“是吗?她跟你说了自己在哪个值房?”王政问道。
“那可不,她说她非我不嫁。”傅让陶然色喜道。
“我看人家非要嫁的不是你,是颖国公吧?”冯诚挖苦道。
“胡说,那姑娘是被我英俊潇洒所吸引了。”傅让争辩道。
三人讲着话,继续收拾东西,刘勉似乎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也不勉强自己参与其中。
次日,所有锦衣卫新人均在聚英馆前集合,随后出现了指挥佥事胡常。
那胡常骑着马,站在所有锦衣卫新人前,大声喊道:“今年招的锦衣卫新人比较多,但所缺空位却不大,接下来的筛选将直接把多余的人淘汰。诸位做好准备。”
随后,胡常吩咐随行总旗在每位新人的腰上绑了一条绳子,绳子的另一端各绑着一匹马。
“下面将带大家前往地狱!”胡常粗暴乖张笑道。
这时,每匹马上都骑上了总旗,每个总旗开始驾着马往前狂奔,每个新人被拉着在马后面往前跑。
刘勉刚开始还不适应马的速度,几次都被拉的直接在地上拖:膝盖以下的裤子渐渐磨破,之后便磨破了皮,磨开了腿上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