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安排,这些事有晚辈们来做就好,圣母你可得保重身体啊,现在岭南之地是最需要你的时候。”
开阳一部擅长巫术,当年经过叛徒一事,开阳死伤大半不说,重要巫术也泄露出去,如今和摇光合二为一,实则已经名存实亡了。
“老身只是悲伤一时,还垮不了,战争嘛,哪有不死人的,别人能死得,我们同样也死得。”
又和大祭司又聊了一会,冼老夫人才起身回去,只是临走之时,到了祭塔门口她驻步头也不回的说了句,“如今岭南纷乱四起,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去吧,没多少时间了…”
说完这话,冼老夫人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此地,留下大祭司一个人愣在原地。
回过神来后,大祭司走到一副古老龟壳前,又拿出几枚铜币,摇匀以后卜了一卦。
卦语曰:“守宫为福,困龙在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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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握马槊的单雄信,感觉越打越不对劲,对面的东方临唱不仅没有因为损耗而降低了攻击力,反而越打越疯狂,力量越来越大。
直到东方临唱仰天长啸一声,再看单雄信之时,双目通红,犹如神魔附体。
“桀桀桀,杀…杀…”
丧失理智的东方临唱嘴中念叨了奇怪的话语,原本俊俏的脸庞此时也变得狰狞恐怖。
一阵狂风呼啸着席卷而来,吹得旌旗烈烈作响,更添东方临唱的诡异气息。
单雄信手提金钉枣阳槊,面色冷峻如冰,嘴里喘着粗气,和同样满脸流汗的王君可对视一眼,两人都露出骇然之色。
两人和东方临唱打到现在,每每险象环生,都已精疲力竭,可东方临唱却没有一丝疲态,如今双目发红,更如附魔一般。
见单雄信两人逐渐被疯魔后的东方临唱压制,后方的杨广也忍不住骂道:“我尼玛,这东方临唱是狂犬病发作了吧,怎么跟疯狗一样。”
李靖被杨广这无厘头的话说的一愣,“狂犬病?那是什么病?不过情报上确实有说过,这东方临唱情绪容易失控,变得暴躁,毫无理智,而战斗力和破坏力都会大大增加的。”
“这不就是疯狗吗?”杨广骂骂咧咧一声,脸上也露出了担忧之色。
他不怕单雄信和王君可打不过东方临唱,是怕这俩煞笔,打不过还要硬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