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马相他们快马加鞭,现在可以赶到成都。
但是他们想要攻破城门,也需要时间。
“东门守将,开门迎敌。”
侍卫解答了他心中的疑惑。
霎时间,那郤俭整个人都傻了,他自认这些年对待手下其实也还行,却没想到贼人造反时,这些人却不战自降。
怎么办?
怎么办?
已经傻眼的郤俭,满脑门的问号,现在贼人已经杀入城内,他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使君!”
“快跑吧。”
“再不跑,怕是来不及了。”
侍卫也觉得现在大势已去,这个时候对于郤俭来说,也就别等什么援军了,赶紧跑路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对,对对对。”
“快跑。”
郤俭也顾不得其他,什么老婆小妾,现在他是顾不上了,领着几个小厮侍卫,就要逃跑。
现在贼人已经入城,趁乱或许也能跑出去。
可是,当郤俭一行刚跑出刺史府,马相率军已经杀到,他看着一个身着锦缎,年约五旬的郤俭,当即叫喝道:“站住!”
听到这一声叫喝,那郤俭顿时吓得瘫倒在地,不省人事。
也就在这时,旁边跟随的小厮侍卫,齐刷刷的跪了一地,待马相等人走到跟前,几人连声求饶道:“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他是何人?”马相指着瘫倒在地的郤俭,怒问道。
“回,回,回将军......”其中一个小厮,惊恐的说道:“他是益州刺史,郤俭,郤使君。”
“郤俭!”
“哈哈哈!”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砍了!”
随着马相一声怒吼,数十百姓当即挥舞着锄头耙子,就冲了上去,也不管那跪匐的侍卫小厮,他们是见人就打。
当一锄头挖到郤俭的腿上,剧痛终于将昏迷的郤俭唤醒,当他发出一声惨叫后,接着又是锄头耙子招呼到了他的身上。
只是数息之间,郤俭已经被百姓当场打死。
“痛快!”
“痛快!”
马相看着四分五裂的郤俭,当即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