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日插嘴道:“你这说法,和长须的完全是相违背。”
“是相互违背的,这些只是残阳内心里的想法,她的作为,根本无法让人理解,她也不屑去解释。等着看吧,残阳要是成功了,那么以后守门人的传承就会发生改变,她要是失败,还会是原来那样。因为,她已经选择了新一代的残阳。有些事,长须他应该是错了,残阳是有点小自私,但她对于责任,同样看重!因为那是她师父,交给她的责任。”
长须错了吗?还是坤月在为自己的主人辩解?
无论是哪一种,事情都在按照未知的方向走下去。
一件事,从不同角度去看,就是不同的理解。
两把仙剑在这点评着长须,它们是仙剑,无惧长须,也没必要用剑的方式去交流。
长须耳朵微动,冷哼一声,心道。
“她拿着整个世间去赌,就是错的。她想做这一切,就不该欺骗云初!这难道不是错了吗?或许,你说的也对,但在我眼里,她就是这样。”
长须冷冷叹息,望着众弟子围在自己身边。
“世间有不少可过天门者,去警告他们,那道门,没那么容易过。上次一座小天门,一个念北诗,就让他们迷了眼,这次…哼!谁敢妄动,杀无赦。”
仙界的那座客栈中。
七彩的锋利的指甲,侵入云初肩头的皮肉中。
七彩流光从指尖,似水般的缓缓流淌,顺着指甲破开的缝隙,流进云初的皮肉之中。
没有鲜血流出,鲜血好像被凝固。
七彩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无喜无悲,全神贯注的看着光圈之外。
可她明明刚才受了伤,她的手臂被魔刀刀气所伤,手臂上的尺骨清晰可见。她的胸口也被魔刀破开了一道口子,甚至隐约见可以看到她胸前的肋骨间,还有魔刀的黑色雾气在翻腾。
往常秋水只是摸一下刀,攻击的强度就连云初都会感到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