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江漓的眼神一直在长生的身上没有移开过，虽然白术不说，但江漓还是觉得，应该是白术利用长生的能力治好的嘉良。

“你还是和师傅一样，走到了那一步啊。”

江漓和白术站在长廊上说悄悄话，而灵翊则是拉着魈在旁边偷听。

虽然魈看上去非常不情愿，但奈何灵翊最近胆子变大了，要是魈不从，反倒有一种特地的强势。

不过，对于白术，魈确实也有些在意，并不光只是因为长生。

那边的谈话还在继续。

“长生的契约能转移的，恐怕不止是生机吧。”

白术沉默了一下，确实现在已经不必隐瞒了。

“师姐，果然很敏锐。不光是生机，还有毒素和疾病，我只需要转移些许毒素，就能对其进行更深入的研究，不过现在所有毒素都已消失，师姐也就不必担心了。”

“唉，我就知道…不过我又有什么资格说你呢。难道这就是我们这一脉的宿命，一个两个全都会走上因为救人的执念，短寿而终。”

江漓看向白术，眼中说不清楚是什么情感。

“你，还能收手吗？”

白术只是笑笑，但灵翊却觉得有点后背发凉。

刚刚那个笑容让灵翊想起了博士，在对某些研究的执着上，这两位到是互不相让，只是一位不在意他人生死，只为达到目的。

这位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