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程兄弟呢?”
程兄弟?
听了这话,毒药想笑,但在大乙面前她却不能笑,她在想程实或许确实是别人的兄弟,但大概不会是大乙的。
因为如果大乙眼里有程实,刚刚第一句话就不会是对蒋迟问题的回应,而是去问程实哪去了。
显然他早已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更知道刚刚的雷霆与程实有关,或许他还知道些自己和蒋迟不知道的事,但此时却选择一概不知,将这人丢了的锅......甩了回来。
蒋迟似乎早有预料,一脸惋惜的伸出了自己的脚,叹气道:
“公羊角和变色龙一起来的,我们被打散了,我被猎人的陷阱阴了一把没能追上牧师兄弟,为了守好唯一的线索......”
他指了指老加仑继续道:“我不得不折返回来。”
看到这,毒药才知道蒋迟为什么一直没有治疗他自己的伤势,原来是留了一个借口。
她轻笑一声没说话,但这笑声却引来了大乙的注视。
大乙听了蒋迟的话眉头紧蹙,眉眼间似乎有些愤怒,他看向毒药似乎还想寻求一个解释,但却听毒药小声嘀咕道:
“没事的,等我们找到【疮痍之赐】后,我不会争夺它,只希望大乙你能给我看上一眼,让我画一张【疮痍之赐】的画像烧给小牧师,以感谢他为我付出了这么多。”
“......”
“......”
这就是纯纯在阴阳怪气了,毒药的意思很明显,既然大家的目的都是【疮痍之赐】,还关心什么程兄弟呢?
大乙被噎住了,最关键的是他还不能当面反驳。
私底下的龌龊心思再黑暗,也不可能摆在明面上去说,无他,都是为了面子。
于是他只能找补道:“姥姥的,程兄弟手段不少,你们怎么知道他一定会死?”
毒药撇撇嘴没说话,蒋迟一脸凝重道:“我们不敢冒险,所以在等你。”
“......”
大乙只觉得自己被架在火上烤,他本想的是漏个机会给公羊,让他杀掉毒药拉倒,但没想到公羊角的胃口比他预料的要大得多,他似乎想要把人都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