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晓雅狡黠地说:“恨水,今晚去我卧室,或者我在你卧室,我们同床不共枕,这样的话,天亮之后,说不定我就想起来听到了什么。”
李恨水断定,万晓雅一定听到了什么,故意在和他交换。
“不怕我睡觉打鼾?”李恨水笑着问。
“不,你的打鼾,就是世界上最动人的催眠曲。”万晓雅嘻嘻笑道。
李恨水忍俊不禁:“你这丫头,真是马屁精!和你说个马屁精的故事。
古时候有个大臣,是个马屁精,一天上朝,皇帝放了一个响屁。
马屁精文如泉涌,称赞皇帝放的屁如何如何香,他说道:皇帝高耸金臀,弘宣宝气,依稀乎丝竹之音,仿佛麝兰之味,臣立下风,不胜馨香之至。
晓雅,我发现你和这个大臣有的一比。”
万晓雅捧腹大笑。
“恨水,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晓雅,要是我夜里认错人,将你的窗户纸捅破了,可不要怪我辣手摧花。”
“不怪,我是成年人,又不是未成年人。我都不怕,你怕啥?”
李恨水知道,他做任何事,不但不责怪,反而是她所渴望的。
“可是,师母要是知道了,就不太好了吧?”
“关上门,湘云阿姨哪能知道?就算知道,这不正是她希望的?”
李恨水心头一惊,万晓雅似乎话中有话,于是问道:“师母究竟是怎么说的?”
“湘云阿姨说,我俩其实挺合适的,而且,我爸爸临终前,将我托付给你。”
“晓雅,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人缺点很多,特别是花心。你能忍受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怎么不能?我可没有那么霸道!再说了,等你将来去拉拉尼岛定居后,就没了这种顾虑。”
“晓雅,究竟发现师母什么啦?比如,看到什么,或者听到什么,甚至觉察到什么?”
“恨水,我这人健忘,好像忘了。对了,不会有人追求湘云阿姨吧?她那么美,有男人追求挺正常。”
的确,有人追求时湘云,再正常不过。
时湘云不仅人美心善,而且多才多艺,最重要的是,她丧偶单身,如果男人也单身,追求她自然没有什么顾虑。
李恨水更关注的是时湘云的态度,特别是对待追求者的态度。
“晓雅,不说算了,我头还有点晕,睡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