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女人都善变,那绝对不公允。
但有的女人,却不知什么时候就移情别恋。
比如宋晓萱。
窦胜利来了。
“李书记,有几项工作向您请示。”窦胜利满脸堆着笑,说话语气充满着谦卑。
曾几何时,他何等狂妄自大!何等目中无人!
常春被免职,他就变了一个人,夹着尾巴做人。
在官场上,得意不可忘形,因为说不定哪天就失势了。
抛开落马不说,官员的权力来自于红头文件,通俗来说,就是一张纸。
一张纸可以让你拥有权力,也可以让你瞬间失势。
掌权时有多么骄奢狂妄,下台时就有多么失落失意。
窦胜利低声下气,李恨水却不会接纳他,更不会庇护他。
这种人,就像何青山,有奶便是娘,无奶就是孙子。
庇护这种人,无异于上演农夫与蛇的故事。
窦胜利汇报了几件事。
这几件事,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换成以前,窦胜利是断然不会向李恨水汇报的。
现在,却以这种方式表达靠拢李恨水的决心。
“李书记,我时常回忆当年在省行政学院青干班培训时的情景。我们可是正儿八经的同班同学呢。”
窦胜利竟然拿青干班同学说事。
的确,两人曾坐在同一间教室听课。
但那时,他和窦胜利关系就不好。
李恨水点点头,但不表态。
窦胜利接着说:“李书记,我有个想法。就是今晚我做东,请几个在云河县工作的同学聚一聚。
除了我们,还有秦岚、包强生、刘秀云。”
李恨水不客气地拒绝了:“上级明确要求不得搞同学会、老乡会、战友会,不得借机搞团团伙伙、拉帮结派。”
窦胜利悻悻然:“那就不搞了,看来我对党纪学习不够。”
李恨水知道,窦胜利就是秋后的蚂蚱,蹦哒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