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寒料峭。
房间里开着空调,很温暖。
文江英穿着一件低领睡衣,露出半边白净的瓷碗。
对于一贯穿衣正规正矩的文江英来说,今晚的穿着已经算是大尺度了。
“恨水,没人看到你进来我的房间吧?”文江英警惕地问。
“没有,你这个房间是靠西边第一间,我在楼下就下了电梯,又爬了一层楼梯。走廊里没人。”
文江英似乎意识到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笑着说:“其实,也不必如此。我俩就是很单纯的上下级关系。
但是,这年头,有的人热衷于制造谣言、传播谣言、相信谣言。没办法,还是谨慎点好,免得到时候跳进黄河洗不清。”
“是啊,总是有些人爱搬弄是非,有些人则是居心叵测。”
文江英是老领导、老熟人,李恨水并不感到拘谨。
“恨水,吃橘子。”文江英剥开一个橘子,递给李恨水。
“文书记,亲自剥橘子,让我受宠若惊啊。”
“恨水,别油腔滑调,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