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恨水蹲下来,躲在花盆后面。
除此之外,实在找不到更好的躲避地点。
等古嫣然将钥匙拿来,就可以溜之大吉了。
古嫣然强作镇定,打开房门。
“嫣然,怎么到现在才开门?”江大桥一脸的不悦。
“我不是睡了吗?”古嫣然做贼心虚,转移话题,“大桥,今晚又喝酒了?”
“应酬不喝酒哪行?”
“大桥,今晚怎么回来了?是不是想我了?”古嫣然扑在江大桥怀里撒娇。
江大桥不耐烦地推开古嫣然,说:“过几天上面要来考察,这些年获得的很多荣誉证书可能会派上用场,比如优秀县委书记、全省先进工作者等。”
江大桥走进卧室,就发现不对劲,床上很凌乱,房间充斥着男人的气息。
“刚才有男人进来了?”江大桥冷冷地问。
“没有呀。”古嫣然不会撒谎,撒谎时神情不自在。
这更加重了江大桥的怀疑。
堂堂一市之长,竟然从垃圾桶里翻出了刚用过的避孕套。
铁证如山。
“这个男人呢?让他出来见见我!”江大桥的第一反应是,和古嫣然通奸的男人还没走。
“你敲门时,他从后门走了。”古嫣然心中慌乱无比,李恨水没有钥匙,又没听到翻越栅栏的声音,肯定躲在后院的某个角落。
江大桥信以为真:“怪不得半天不开门!原来是背着我偷人!你这个臭婊子,竟然给我戴绿帽子!”
江大桥越说越气,一把抓住古嫣然的长发,准备动用家法。
“大桥,你要是打我,我就检举你!”古嫣然突然硬气起来。
“检举我?”江大桥顿时愣住了,老脸皮厚地说,“我清清白白做人,干干净净做事, 堂堂正正做官,检举我什么?检举我两袖清风,一心为民?”
“彻头彻尾的两面人!你收藏的那些体毛,该有几百份了,是不是可以织一件毛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