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寂放下了筷子，看向了慕欣歌，那目光中含有的死寂使慕欣歌有些慌神。

半晌之后，陈寂道：“慕欣歌小姐请尊重自己，对外宣称和我这种人是男女朋友关系，吃亏的，只会是你。”

“我是无所谓，陈寂，你看起来和黑暗小说中的男主角一样，我倒觉得也不吃亏。”慕欣歌很快回怼了回去，她不想看到陈寂现在的眼神，也不明白自己说的话为什么会导致陈寂神色暗伤。

就以往而言，哪怕只是大冒险，别人都巴不得她慕欣歌说一句“这是我男朋友”的。

陈寂看着慕欣歌，思索了一会儿，闭上眼睛有些失望的拿起筷子：“请不要无所谓，我们之间没有多少了解，你是耀眼的班花，校花，我是很黑暗，也有着阴暗的内心，可我不是主角，也注定不会融入你的世界。”

说罢，陈寂开始再次吃饭，眼眸中的神伤仍旧，这让慕欣歌有些愧疚了，她的确对陈寂了解不多，也许男女朋友关系，本就是陈寂过去的一道伤口，她不该这样轻易的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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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抱歉，我只是说大话而已，我才没有那么不检点，不会随便对外大声宣称自己有男朋友的......说到底，恋爱这种事情本来就很麻烦，你，你也不要伤心了。”慕欣歌诚心道歉，撇开的眼睛也在说明此刻对陈寂的歉意。

餐厅的喧闹似乎并没有影响声音的传递，哪怕慕欣歌已经很小声了，但陈寂还是听的非常清楚。

“呵。”一声笑传进了慕欣歌的耳朵，慕欣歌猛的抬头看向陈寂，便发现了陈寂拿着筷子微微笑着的一幕。

慕欣歌瞪大了眼睛，这一声笑不似对黑心司机的那一声冷笑，这一声笑有温度，有情感，也有希望，一度令的陈寂眼中的死寂都少了不少。

这是慕欣歌想要听到的声音，但是慕欣歌不太明白，陈寂是因为什么如此发笑，莫非是因为那道歉吗？

“......”慕欣歌不敢说话，她怕自己一说话，马上就会让陈寂的眼睛再度死寂起来。

陈寂看着慕欣歌，很快压下了笑意，然后说道：“这样就好，虽然我没有资格，也没有身份对你要求什么，但慕欣歌，我觉得，这样就好，就很好。”

阴暗的神色下，是一缕满意的微笑，含着希望，含着对美好的渴望，慕欣歌突然发现，陈寂想要的东西，也许与自己，没有多大差别。

慕欣歌一咬牙，如果能确认陈寂想要的东西是什么，那她就有办法消除陈寂这死人一样的眼神。

“哪里好了？是哪里好了？陈寂，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