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可不敢置信:“让我净身出户?凭什么?!”
方律师迷之微笑般扶了扶眼镜:“就凭,他们本身与你,阶层就不同。
无可否认,沈女士你确实因为这次的婚姻,让自己跃上了新的阶层,可你跃层以后都做了些什么呢?是与你能够得到的所有人关系融洽、亲密无间,还是倚仗阶层带给你的高度不断提升自己、淬炼自己?很遗憾,你都没有。
你与叶先生,以及叶先生的家人们三观不合、相处不洽,甚至隐隐有威胁他们、与他们反目的意思,可你是否想过,你凭什么呢?
你唯一的胜算不过是母凭子贵,可你连你的亲生子都没有认认真真照顾过几天。
你盲目去控制你以为可以控制住的人。
你盲目去转移你以为你可以转移的财产。
却忽略了,只要与你的夫家所有人和睦相处、相亲相爱,只要珍惜你的亲子关系照顾孩童,只要你好好经营你已经拥有的,你就可以有源源不断的支持与财富。
可惜……
你目光短浅,急于求成,害人害己!
这场博弈,出局的注定是你。”
方律师的话,让沈亦可几乎不能接受。
她挣扎着想去找叶青空夫妇,甚至去陈洁莹单位蹲守陈洁莹,可惜都没有用。
人家单位有门卫,有保安,她连大门都进不去。
耗了几天后,沈亦可情绪近乎崩溃。
门铃响了。
她过去开门,却看见自己本该在芬兰的大哥,此刻正在门外满脸心疼又无奈地看着她。
“呜呜……大哥!他们欺负我,呜呜……”
“亦可,这次真的是你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