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俊安把药放在老太太嘴里,尽量塞在她舌头下。
现在是五点半,正处于下班高峰期。
首都市中心的路最堵最难走。
朱俊安听从庄南絮的指挥,一会儿给老太太做心肺复苏,一会儿给老太太按压虎口,一会儿又给老太太拍打内肘,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朱俊安急的不行。
二十分钟后,车没走多远,庄南絮跑来了。
他站在车外焦急地拍门。
朱俊安赶紧打开车门,放他进来。
他见老太太气色一点点在恢复,松了口气:“应该是药发挥作用了。”
指尖搭上老人的脉搏,他探了会儿脉,又取出银针给老太太扎了两针。
第二针落下没一会儿,老太太就醒过来了。
朱俊安吓得浑身都被汗水浸透了。
“谢天谢地!谢谢庄医生了!我的天……”
要是老太太在他手里没了,那他真是有一万张嘴也说不清了。
吴潇月看见朱俊安,眼泪汪汪:“俊安啊,你来啦?”
“老夫人,我在呢。”
“嗯,咱们回家,吴家我不住了。”
“诶!好的好的!都听您的!”
傍晚。
陈力接到了朱俊安的电话。
于是他带着保镖将老太太的物品全都收拾妥当,从吴家离开了。
他们人多势众,除了指挥的陈力,余下的全都是以一敌十的练家子,吴家根本拦不住。
吴家人最多就是哭天喊地。
还有人不停给吴潇月打电话,想要哭诉,想要告状。
可是吴潇月根本没有接电话。
而朱俊安也是个会办事的,他把老太太接回来,直接送去了19号别墅。
他还打电话给陈婷,说老太太身体不好,刚晕倒了,吓得陈婷母子俩火急火燎就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