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五郎醒悟了后,他欲改变人生轨迹,只能在牢狱中破釜沉舟,重见人世间的美好天日,这是最重中之重的选择。
辛五郎这么一摸索,徐海不由得勾起了兴趣,于是徐海探出头靠近辛五郎,观察着辛五郎的一举一动,看着是如何将这几根锈迹斑斑的铁杆中阙齾的部分割取分离,从而弄出一个裂缝,将其掰断,从而逃离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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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凭用手掰开这几根锈迹斑斑齾齹的铁杆还不够,必须用锯齿状的工具将这根根锈迹斑斑的铁杆锯开,可是这样的工具辛五郎没有呀,这该如何是好,真让他焦心不已啊。
虽没有锯齿工具在辛五郎的手上,但他有的是办法解决这一困难,辛五郎该要采取怎样的法子,这不由引得徐海的注意。徐海两手叉腰,眸光一显,凝视着辛五郎,觉得没有他帮忙,看看辛五郎能否找到法子来解决这一麻烦事儿。
辛五郎嘴角微微地撇着,似乎有什么更好的主意去解决逃亡问题。看守牢门的俩狱卒每日早晚都会过来给他们这些狱犯送饔飧之餐,狱犯们吃完饭的碗具,拿出了一碟空碗之后,将它砸碎成一块块锋利的瓷片,随后辛五郎取出其中一块较为锋利的瓷片作为这次逃狱用的锯齿刀轻轻地拿起手中,然后慢慢地磨擦着早已生锈齾齹的铁杆子将其割断,虽然在割的时候吱吱作响,有声音可循,但对于极度想逃出牢狱的辛五郎来说这些噪声无妨也无碍。而这次生死逃亡,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是一种对人生的全新挑战,凭借辛五郎上次逃狱的经验,他非常有耐心的去做这项事情。
徐海蹙蹙浓眉,没想到这次所看到的辛五郎与往常大为不一样,变得果敢聪明了,这让徐海尤为感到惊讶,按照这个样子发展的话,他们逃出生天,指日可待。
牢狱门外有狱卒看守这里,辛五郎为何能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随心所欲的做着逃亡工作?答案很简单,辛五郎不是什么白痴,他不会在狱卒看守的时间里,明目张胆地做一些逃狱的举动。辛五郎会选择在夜晚朦胧之际,一个个狱卒的面颊喝醉酒喝得一片酡红,尤其是他们这些狱卒醉醺醺的走起路来东倒西歪的,不省人事的时候,辛五郎才敢着手拿起瓷片锯磨这几根锈迹齾齹的铁杆,不然的话,即便在这乌漆麻黑的牢房里苟且偷生的活着,那辛五郎以及徐海就等于失去了人生的意义。
辛五郎每当傍晚时分,都要执起那一小块瓷碗刀片,将残破不堪的铁杆一点一点地锯断,尽快地逃离嘉兴县衙牢房。
“辛老弟,你好了吗?”
辛五郎露出了埋怨之色,说道:“好了,好了,别在唧唧嚷嚷了,眼看马上就能出去了,就因你在旁咕咕哝哝的,这才分散了我的注意力,多一分钟也是宝贵的呀!”
“行行行,今晚估计能逃出去吧?”
辛五郎回道:“或许吧!”
辛五郎经过长达五天的做工,他们终于是走到了这一步。
徐海和辛五郎俩人打算赤手空拳地逃离,可没想到楚子煜等人事先赶到了此地,徐海看到他们来了,便哽咽了一口气儿,以缓解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