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长青佯装不知,“松涛苑有人受伤了?”
袁柳摇摇头,神秘兮兮地道:“姑娘可知那大夫是谁?”
“不知道。”
袁柳凑到卢长青耳朵旁小声道:“牛行街安济堂的杨大夫。”
卢长青面露疑惑,“杨大夫怎么了?”
“杨大夫最有名的是治那个。”袁柳说着眨了眨眼睛,期待卢长青能明白她言语中暗含的意思。
“你是指男人不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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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卢长青大咧咧地说出来,袁柳吓得伸手要去捂她的嘴巴,“我的小姐,这话可不能从你嘴里说出来。”
卢长青扒拉开袁柳的手,“没事,这里就你我两人,再说其实昨晚我在现场就已经猜出来了。”
“啊?姑娘昨日就猜到了吗?”
“昨晚爹爹和主母问起我大哥打人的原因,他一直憋着不说,原因肯定见不得人,加上当时他正要行房事,原因并不难猜。”
“好吧,我还想给姑娘一个惊喜呢。”
卢长青在唇边竖起食指,“咱们偷着乐就行了,这种幸灾乐祸的话不要直接说出来。”
杨大夫入府的事连袁柳都知道了,林文卿那边自然也早早便知晓,猜到白明舟怕是不中用后,林文卿一整天都呲着个牙花子,心情好得不得了。
要是白明舟一蹶不振,何瑰逸再生个女儿,日后这偌大的白府不就是她儿子的了吗?
“真是天助我也啊!”林文卿躺在软榻上,自顾自地斟酒浅啜着,见卢长青坐在旁边没有应声,问道:“你不开心?”
卢长青问道:“娘,你有没有想过白府倾倒的那一天?”
林文卿觉得卢长青这话问得实在好笑,“你瞎想什么呢?你爹官做的好好的,白府怎么会倒?再说就算真出事了,白家在扬州也算乡绅,回到老家,咱们的日子也不会太差。”
仁宗朝,官员犯事很少有罢官累及家族的情况,更多的是将犯事官员贬官流放外地,所以在林文卿看来,不管是现在还是未来她的日子都会非常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