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恶臭,就像是腐烂的尸体和变质的食物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卢长青四人看得密集恐惧症都要发作了。
中年男人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们身上长得那都是什么啊?怎么那么恶心?”
辛怡道:“应该是刘香梅下给男人们的诅咒。”
“到底多大的仇啊,非要这样折磨人?”
中年男人搓了搓手臂,看着那些叉着腿走路的男人们,他感觉自己身上都痛。
“肯定是血海深仇啊,现在可以确定了,刘香梅肚子里的孩子应该是村里人的,而且这些男人应该都欺负了她。”辛怡说着用手指了指祠堂内所有的男村民。
中年男人恍然大悟,“真是这样一切就都说的通了,王二柱死了,刘香梅没了男人,村里的男人就去她家欺负她,村里的女人窝囊,管不住自己的男人,所以就把气撒到刘香梅身上,平时对她肯定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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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后来刘香梅怀了孕,可以想象的到那些女人有多恨她,但是这村里又没孩子,所以男人们肯定会想方设法保住刘香梅肚里的孩子。可惜的是刘香梅后来难产,无奈之下只能剖腹取子,刘香梅惨死,孩子也死了。
刘香梅死后怨气难消化为厉鬼,现在来找村民索命了。”
中年男人说完,兴奋地看向众人,希望从辛怡她们这里得到认同。
卢长青从裤兜里摸出一页泛黄的纸来递给辛怡,“看看这个。”
辛怡接过纸,疑惑地道:“这是什么?”
“你看了就知道了。”
辛怡展开纸,林衍和中年男人都将头凑了过去。
“怎么会!”中年男人惊呼出声,抬头看了一眼远处的村民,见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压低音量 小声道:“你这是哪里来的?”
卢长青抬了抬下巴指着村长的方向,“在他床上枕头里一本书里扯下来的。”
辛怡惊讶,“你什么时候去的他房间?”
“昨晚他老婆做饭的时候,趁着他上厕所,我偷偷进他屋翻到的。”
“他卧室不是上了锁的吗?”
“我用铁丝把锁打开了。”
“你还会这个?”
“现在不是纠结我会开锁技艺的问题。”卢长青点了点那页纸,“你们刚才的分析错了,她们的确想要保住刘香梅的孩子,可是并不是让那孩子降生,而是要她死在娘胎里。”
林衍问道:“为什么昨晚不跟我们说?”
“线索是我找到的,我想交出来就交,不想交出来你们又能拿我怎样?”卢长青翻了个白眼,从辛怡手中抽回那页纸,嘲讽地看着林衍道:“再说我说了又怎样?你还能消了女鬼的怨气?或者说你觉得这事能让那个瘦子平安度过昨晚?”
辛怡看着卢长青,“我老早就想问你了,你是不是已经知道安全守夜的方法了?”
卢长青将纸重新折了起来,十分欠揍地道:“知道又怎样,不知道又怎样?”
“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们?”中年男人不悦地道:“我们可是队友,你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我们去死?”
“要我告诉你们也不是不可以。”卢长青抖了抖手中折成小方块的纸道:“反正你们也知道村子隐藏的秘密了。”
“你到底知道多少内情?”
卢长青朝辛怡笑笑,“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比如守夜的方法,其实很简单。”
“结合着村子的习俗和故事背景,就像你们之前所说的那样,女人的牌位都没资格进祠堂,她的尸身怎么能放到祠堂呢?”
卢长青用手指比了一个“1”,“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村民用来镇压刘香梅。”
“不要觉得这是封建迷信,我说过要结合故事背景,既然祠堂能够镇压住女鬼,那是不是躲在祠堂里就绝对安全了?”
“前三位已经给我们做出了示范,一点也不安全。那要怎么办呢?想想那两背篓的香蜡,放在那里就真的是用来点给刘香梅的吗?”
卢长青展开手臂夸张道:“那么——大的一个祠堂放在那里,难道就真的一点用都没有吗?”
已经提示到这个份上了,辛怡再蠢也猜安全守夜的方法了。
“你的意思是我们守夜时,那些香蜡不应该点给刘香梅,而是要烧给祠堂里的那些牌位?”
“恭喜,回答正确!”
林衍狐疑地看着卢长青,“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是王安平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