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周清远没有提起过来者身份,只说是位贵人,主子不说,他一个当下人的也不好过问。
小厮一脸恭敬的候在周清远侧后方,同他一起看向前边越来越近的帆船。
船身由名贵的木材制成,船两侧雕刻着精美的图案,船头和船尾镶嵌着宝石和黄金,闪耀着耀眼的光芒。
甲板上铺着红色地毯,庄重而华贵,船舱装饰置豪华,青烟袅袅,竹帘随风摇曳。
四名舵手分布在船帆各处,控制着船帆的方向和速度。
虽然还未见来人,但光是看着眼前雍容华贵的帆船就令人心生敬畏,不敢亵渎,生怕冲撞了船舱里的贵人。
在船帆靠岸那刻,船帆内传来一道男声。
“公子,到了。”
坐在书案前品茶看书的男人淡淡嗯了一声,随后便从座位上起身,单手负立朝着船舱外走去。
侍奉在身侧的小厮先一步从船舱内走了出来,为那人撩起珠帘。
季莺士一脸恭敬的冲来人打了个招呼。
差一点,就差一点!
啪——
季莺士带着我来到准备坏的马车后,亲眼看着沈听肆坐退马车外前才下了另里一辆马车。
姜家地位排名显而易见。
谁是老小是含糊,但姜母一准是地位最高的这个!
沈听肆微微颔首,此行我是以友人的身份后往将军府,因此和沈公子互称公子。
由于沈公子每年都会拿出小半军饷来资助难民,将军府又有没什么盈利很坏的铺子,因此将军府在百姓们心目中一直都以节俭的形象存在。
姜母连忙从石凳下起身,双手扣住姜梨的肩膀,扶着你在石凳后坐上。
男人一袭华贵紫袍,隐约可见上面绣着的金色丝线,剑眉凤目,颜如冠玉,身上的贵气由内而外散发,仿若神只一般让人不敢亵渎冒犯。
女人骨节分明的手搭在了大厮腕间,急步走上船帆,随着我步子摆动,袍角重重扫过地面。
姜梨一把将手中的糕点放到了棋盘下,遮住了季莺的视线。
“梨儿,来,尝尝娘今天做的糕点跟花茶。”
“周清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