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把墨麒肆放下,他就醒了过来。
牧时屿还没来得及去拿镇定剂。
看到墨麒肆醒过来,他连忙喊道:“拉住他!我去拿药剂!”
飞快跑到隔间拿来两支药,从墨麒肆脖颈处打了进去。
这两支药,一支是镇定剂,一支是牧时屿这几年研制出来的能暂时抑制一小会的药剂。
但这药剂不能多用,每次墨麒肆发病时,只能用一支。
也抑制不了多久。
打了药剂,狂暴的墨麒肆才暂时平静了下来。
牧时屿松了一口气,脱力般地瘫坐在椅子上。
“辛苦了,你们可以先出去了,明天我让砚钦给你们发奖金。”他对几位保镖说。
几人道了谢,退了出去。
“吴伯,你也出去吧,肆哥这里有我。小嫂子估计快回来了,别让她看出端倪。”
吴伯担忧地看向墨麒肆。
“出去,照顾好夫人。”墨麒肆开口道。
“是,先生。”
……
眼中猩红褪去些许,墨麒肆看向牧时屿。
“把我锁起来。”他语气平静。
牧时屿看向墨麒肆身后的锁链。
“肆哥……”
“锁!”
犹豫了片刻,牧时屿还是走过去,把墨麒肆的四肢都锁了起来。
“出去,看好乖乖,别让她进来。”墨麒肆再次开口。
药也打了,牧时屿在这里,也没什么用。
总归每个月都有这么一天,以前也是这么忍过来的,忍着就是了。
但是体内那股燥热褪不下去,墨麒肆又开始躁动起来。
锁链被扯得哗啦作响。
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让他去找顾含舞。
他在渴望着她。
她是他的解药,只有她,能解他心中燥热。
看出了墨麒肆的不对劲,牧时屿快步上前。
“肆哥,我需要检查一下你中了什么药。”
说完,他快速从墨麒肆手臂上抽了一管血,进了隔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