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赵叔的话，黑黑抬头看向顾含舞。

“刚刚有人欺负你？”

黑黑的声音响起，顾含舞抚摸着它的动作一顿，看了一眼赵叔。

黑黑怎么就这么说出来了呀，不怕被赵叔听到吗？

看出了她的疑惑，黑黑的声音再次响起。

“别担心，他听不到，只有你能听到我说话。”

“你要回话也无需开口，在心里说便成。我和你已经结了契，能以意念沟通。”

“哇！好神奇！”

黑黑“喵”了一声，舔了舔顾含舞的手心。

“你刚刚被人欺负了？”黑黑再次询问。

“嗯……也不算。是他们欺负玄翎姐姐，我教训了他们。一群人类，欺负不到我。”

“那便好。日后若有人欺负你，只管打回去，无需顾虑什么。出了什么事，有你师父顶着。”

“那我可以吃人吗？”顾含舞问。

“为什么不可以，你们蛊灵草不是食肉草吗，妖兽都吃得，人类如何吃不得。”

顾含舞双眼一亮。

黑黑又说：“不过你吃人之前还是挑一挑，有些人类心太脏，别吃了闹肚子。”

“好！”

顾含舞有些兴奋。

夫君总以人类的规矩管着她，她都不敢随意出手……

而且夫君说，不能吃人……

“前头那人为何唤你夫人？”黑黑问。

“因为他是夫君家的司机呀。他叫夫君先生，所以叫我夫人。”

“你真成亲了？”

“对呀！好像是爷爷和和尚给我订的婚事，我刚醒来时，就有夫君了。”

“他待你可好？”

“好！夫君对我很好的。”

“那你可心悦他？”

“嗯！我最喜欢夫君了！”

“嗯，那便好。若他欺负你，便告诉我，我替你打他出气。”

“不要！夫君不会欺负我，黑黑不许打夫君！”

黑黑：……

“你倒是护着他。”

“嗯！我的夫君，我自己护！”

黑黑：……

行吧。

反正，只要对她好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