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听到天主的回答，悬浮着的身子都歪了一下。

他手中的轩辕圣剑脱手滑落，杨帆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极为不友好的状态。

死...了？

她...真的死了？

自责，悔恨。

愧疚，心痛。

杨帆无法言明此刻内心的痛苦，他的心太痛了，整个人悲伤到了极致。

可能他跟何依依并没有太多的感情，但她确实因为杨帆而死，而且还是惨遭悲人的折磨而死。

都怪他，都是因为杨帆，因为她们和杨帆扯上了关系，是被杨帆连累的。

杨帆身上，那种黑色火焰再度升腾了起来，不止如此，这一次连杨帆的眼中都出现了这种黑色火焰。

天主看着杨帆的状态，一时间他皱起了眉头，而且还皱的很深。

不是因为可怕，而是这黑色火焰让天主想起了曾经的过往。

这火焰，好像他几百年前认识的一个人......

那是他尘封的记忆中，不敢想起的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