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被人扒光衣服,评头论足的窘迫感觉。
魏军的士兵怀疑人生的在自己和身边人看了看,许是承受不了心理压力,今日早早就走了。
羌国士兵,面面相觑,不是,这怎么就走了?他们还没看够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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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颍州苏家带着人送来了粮食,紧随其后的还有临州的赵家。
粮食统一放在寒陵关,杨蓁去看了,都是今年的米面。
杨蓁把这份恩情记在心中,想着等以后有机会偿还。
粮食就位之后,杨蓁也更有把握了。
小主,
正好强弩也可以进行实战演练了,一早杨蓁让谢春行带着弓箭手去山中秘密训练。
回到营帐的时候,墨量悄悄进来说道:“主子,韩云丰去见了诃子危,还送了一封信出去,已经被我拦下来了。”
杨蓁接过信筒一看,“这封信上,全是楼阳关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写的事无巨细,还是送往羌都,我大概知道他背后的人是谁了!”
墨量心中也有猜测的人选,“主子,我们要除掉韩云丰吗?”
“不用,我还需要他把我的作战计划传递出去。”
说完,杨蓁让墨量靠近,低声耳语吩咐了几句。
“明白了没有?”
墨量点点头,“主子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
魏军。
司寇清的下属走进营帐,低声首说道:“大帅,杨蓁好像要把诃子危将军送往羌都,我们该如何是好?”
“什么?送去羌都?杨蓁疯了?”司寇清惊讶。
“听说,楼阳关久攻不下,羌皇已经对杨蓁有怨言,粮草和军饷都停了,送诃子危将军回羌都,羌皇一高兴,说不定就会送来军饷和粮草。”
司寇清沉眸思索片刻,总觉得,这不是杨蓁的行事风格。
“再去查探!”
“是,大帅!”
……
司寇清的人派出来很多打探消息,真真假假的消息都有,但是杨蓁要送诃子危回羌都的消息,几乎没有打听到。
这种情况,司寇清反倒是起了疑心。
众所周知的消息,有时候往往是假消息。
几天后,几司寇清再次收到消息,说是诃子危已经不在关押的地方。
这下,司寇清是彻底相信,杨蓁是要把诃子危送到羌都了。
好不容易打听到,送诃子危去羌都的路线,司寇清就让下属带人去埋伏。
为了绕过楼阳关,司寇清的下属带着不少精锐,头两天就离开了营帐。
……
两天后,寒露时节,杨蓁给司寇清下了战书,约他决一死战。
这下,司寇清更相信,杨蓁约他决战,就是为了掩护,护送诃子危的军队离开。
司寇清将战书拍在桌子上,哼,乳臭未干的毛丫头,这次定让你有来无回。
三日后,双方在楼阳关十里之外的泾河水北岸开战。
天空被尘埃染成了铅灰色,空气中弥漫着铁锈的腥味。秋风萧瑟,卷起阵阵黄沙,遮蔽了天日,更添了几分战场的肃杀之气。
远处,山巅之上,战鼓之声隆隆作响,牛角号凄厉地长鸣。
随着出击的击鼓声响起,两军几乎同时发动冲锋,战马的嘶鸣、兵器的交响、战士的怒吼交织在一起。
盾牌与长矛碰撞,金属交击之声震耳欲聋,每一次撞击都似乎能撼动山峦。
杨蓁穿着厚重的盔甲,手持一柄长枪,策马驰骋于战场,每一次挥枪都带着破风之声,所过之处,敌人纷纷倒下,无一能挡其锋芒。
在魏军阵营的后方,一辆威严的八马战车巍然屹立,战车上绣着魏国的图腾,司寇清端坐在战车之上,身穿华丽战袍,头戴金盔,目光如炬,霸气十足。
“传本帅号令,斩羌国元帅杨蓁者,封王锡壤;伤杨蓁者,封侯赐宝!”司寇清高声吼道。
魏军将士闻言,纷纷领命冲向杨蓁。
见围困杨蓁的人越来越多,谢春行想过来支援,被杨蓁一个眼神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