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她突然被唐世勋蜻蜓点水般地轻吻了柔唇。
嗡!王秀荷顿感心跳骤停如遭雷击!她奋起最后一丝力气逃出唐世勋的怀抱,随即跌坐在隔间内的一张小床上,她的俏脸已埋进被子里,呼吸急促致浑身颤抖不已。
而她心里边更是在呐喊,坏小子你可千万别过来!否则,否则我!羞死个人了,这坏小子怎可如此欺负我哩?
唐世勋自然不会再去撩拨她,就如他适才所言,他岂是不知节制之人?况且他只回零陵城几日,哪有空闲白日宣淫?
好在这隔间内有两张小床,于是他坐在王秀荷对面的小床上,默默地等着她恢复平静。
王秀荷自然晓得唐世勋不会继续对她使坏,她不禁暗松了一口气。
要知道昨个这一宿她已见识了他层出不穷的新奇手段,她委实不明白这小子才二十三岁而已,怎会如此经验老到且定力十足?
虽说她的确是食髓知味,这可比她之前所憧憬的更让她惊喜,但她却又很是费解,周文茵为何从未跟她提过这坏小子竟如此花样百出手段高明?
不行,不能再多想,绝不能被他给看轻了去!王秀荷赶紧调整心态,只一会儿她竟已坐直了身子恢复如常。
唐世勋看得暗自点头,好定力!但他并未就此夸奖王秀荷,而是神色平静地盯着她的双眸:“说说你为何要毒酒夺兵权。”
王秀荷螓首微点,她很清楚周文茵已经将此事明面上的情况告诉了唐世勋,而唐世勋必然是想了解她在事先究竟有怎样的谋划。
于是她沉声道:“关于此次事件,奴家并非是在三月初十才临时起意,这还得从二月十九,即步兵左营将士入城夺门的前一日夜里开始说起……”
其实二月十九是王秀荷掌管零陵情报网之后最为艰难的一日,当日的凌晨子时过半前后,她设下了‘以身为饵’的计策,为此她第二次负伤。
好在她计划周详只受了些小伤,加之有于威、于猛和曾有才等人的帮助,她逃入县衙避过了秦家的追杀。
之所以如此,是因她要以此来确定‘梓’组织的高靖、老台和老黎三人会否向秦九通风报信,又会否对她进行第二次的暗杀?而事实果如她所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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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二月十九的傍晚以前,王秀荷一直在谋划她的‘犁庭扫穴行动’收尾之战,即彻底铲除整个‘梓’组织!而且她已制定了周密的抓捕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