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是那么地端庄而知书达理,怎会遭遇如此劫难!
唐世勋深吸了一口气,正要用匕首去给周氏解绑,却听到屋外传来了两个男子的猥琐笑声。
他剑眉微皱,这两个家仆怎的如此快就回来了?
于是他赶紧将门闩插上,快步走到周氏身旁割断她手上的白布条,并低声叮嘱道:“莫要大声说话!”
随即他扶着周氏躺在床上,并将灯架上的油灯给吹灭。
门外的两个家仆不禁疑惑地窃窃私语,黄公子怎的如此快就灭灯了?还有,王五那小子跑哪去了?
不多时,两个家仆听到屋内传出了男子的粗重低吟声,方才会心地笑着说,原来公子今晚想熄了灯玩啊?
周氏躺在床上羞得面红耳赤,勋哥儿怎可发出这等羞煞人的声音来?
唐世勋也是既尴尬又无奈。
从那三个家仆最开始听墙根,他就猜到这仨和那黄人杰以前定是常常如此玩,因此他只得照着这个路子演下去。
这时,屋门口的两个家仆突然疑惑地低声道,为何那小娘子没声音?
不仅如此,只听屋外又传来了脚步声,似乎又有几人蹲在了屋门外。
新来的几人果然也是来听墙根的,其实他们并非以此为乐,但黄公子就好这一口啊!若他们不来偷听,岂非让黄公子不尽兴?
听着这帮黄家的家仆窃窃私语,唐世勋忍不住在心中破口大骂。
“夫人。”
唐世勋这几个月已是叫惯了周氏为夫人,因此几乎是脱口而出,他低声道:“你可听到了外边的那些杂碎所言?未免他们起疑,还请夫人配合一二!”
“呃?”
周氏闻言一怔,这段时日她一直待在这紫溪楼中‘受训’,如何不明白勋哥儿所言是何意?
她俏脸羞红至极,好在此时屋内已是没了灯火,她暗唾道:“勋哥儿,奴家……这如何使得?”
“啧!”
唐世勋听着外边的一帮家仆愈发疑惑的议论,他低声道:“事急从权啊!”
周氏既羞且恼,娇嗔道:“奴家,奴家如何办得到!”
“你!”
唐世勋咬了咬牙,无奈道:“得罪了!”
说罢,他的大手伸了过去。
不多时,家仆们听到屋内传出了不可言喻的声音,众人皆发出了猥琐的笑意。
按着以前黄公子的喜好,一众家仆还故意抬高了声线,在屋门外齐声奉承黄公子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