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良所统率的两千先锋骑兵,与田晏十万大军只有五十多里的距离,所以用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吕良吕布父子就到了田晏中军大营。
吕良、吕布等人下马,在传令兵的带领下,来到了田晏军帐外。
“将军,吕校尉在外求见!”一个卫兵进帐传报。
此时帐中田晏正与丁虎有说有笑的一边喝酒,一边大快朵颐。
听到吕良来了,田晏脸色先是一怔,“好端端的他怎么来了?”虽然官职比吕良大,但是吕良的威名在军中很大有影响力,特别是他治军严格,有功必奖,有过必罚,不讲情面。因此其他将领都惧怕被他抓住小辫子。田晏从同僚中早已耳闻吕良的性格,赶紧叫亲兵将酒菜通天撤走,这才稍微安心。
旁边的丁虎看到田晏的举动,不明问道,“叔父听到吕良为何如此惊慌?”
“你不知道,这吕良在军中以严格治军,禁止在军中饮酒,如果让他看见了,告到朝廷就麻烦了。”田晏一边用清水洗洗脸,尽量减少身上的酒气,一边告诉丁虎。
“他吕良管的也太多吧!只要约束好自己的部下就行,还能管到上司头上!这也太不把叔父放在眼里了,难道叔父还怕他不成!”丁虎因与吕布有仇,所以他是想尽办法去整吕布父子二人。如今正好碰上此事,怎能不好好利用呢?
田晏听丁虎这样说,脸色先是一变,但随即恢复正常。“这个,叔父也是在部下面前做好榜样,怎能说怕他呢!”
丁虎眼见田晏脸色变化,心中冷笑,“你越不怕他,我就越有机会。”
丁虎立即一脸歉意道,“是小侄错了,还请叔父原谅!”
“无妨,有贤侄在身边参谋,我也省去很多麻烦,去把酒菜再端上来,传吕良进来。”丁虎的一句话让田晏感觉自己很怕这个部下似的,所以他一改刚才的态度,竟毫不回避,再次要上酒菜。
丁虎看到这一幕,心中高兴,“哼!吕布、吕良你父子二人的死期到了!”
吕良、吕布在帐外等了很久,才听到卫兵的传信。“吕校尉,将军有请。”
听到卫兵的传令,吕良吕布一前一后走进了大帐。一进大帐,吕良就闻到一股刺鼻的酒味。他双眉紧皱,正好看见田晏正在举杯豪饮,心中顿时反感。此时正值大军与鲜卑交锋,作为主将怎能在此饮酒,但是他尽量控制住自己的怒气,走到帐中,向田晏行礼,“吕良见过将军。”吕布也随着吕良一起见礼。
看到吕良进来禀报,田晏立即放下手中的酒杯,一副高兴的样子,“吕校尉来了,快与我共饮一杯。”
早有卫兵拿过一只空杯倒满酒水,“快送于吕校尉!”田晏喝得面色红润,说话的时候,舌头在嘴脸打转。
吕良见到如此,心中更是恼火,出言道,“将军,军中禁止饮酒,还请将军尽快收回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