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舱里走出两女一男,其中为首的女子戴着帷帽看不出年纪和容颜。
“姑娘,为何你要亲自过来,交给下面的人去做不就行了。”
身边的女子抱怨着,满脸写着不开心。
“陶桃,姑娘去哪需要你多嘴,在边上小心侍候就是了。”
前面戴帷帽的姑娘没开口,身后的青年男子先将叫做陶桃的女子给数落了一番。
“易盛,你这个舞刀弄剑的莽夫知道什么,万一路上有个意外怎么办?”
陶桃一点不客气,唾沫星子差点溅到叫易盛的青年脸上。
“哼,有我在,谁敢有歹心!”
易盛抽出腰间长剑,剑光如月,寒气逼人。
“好了,你们吵得我头都晕了,再吵就都给我滚回去。”
前面戴帷帽的姑娘终于忍不住开口。
陶桃朝易盛做了个鬼脸,走到前面去。
易盛收起长剑,抹了把额头发丝,扬起头,就像一只骄傲的雄鸡。
三人来到码头边上一家客栈住下,现在还关着城门,要过了寅时三刻才会开。
不过他们这次目的不是为了进城,而是码头仓库。
天刚亮,他们就起了床。
三人清理完在外面豆浆摊子上坐下。
这处豆浆摊子正对着码头仓库门口,出入的人和车都逃不过这边的注意。
“咦,这家订购了这么多竹椅,三月还没到呢!”
陶桃颇为奇怪。
“去问问。”
戴帷帽的姑娘喝了口豆浆,似乎没在意,却让手下丫鬟去打听,显然也很好奇。
陶桃欢快地跑过去,很快又蹦蹦跳跳回来。
“姑娘,姑娘,我知道是哪家了。”
戴帷帽的姑娘微微蹙眉:“说。”
陶桃知道再吊胃口姑娘就要发飙,发飙的姑娘就是老爷见了也害怕 更别说她这个丫头了。